- 相关推荐
现代诗来了--我们准备好了吗(教师中心稿)
卢卫国
99年有位校长著文《呼吁调整教科书的诗歌教材》(《星星诗刊》1999年第1期),文中无不义愤地说:
“我怀疑这个国家在冷落现代诗,排斥现代诗,甚至迫害现代诗。”
为了在教科书中争得现代诗的一席之地,这位校长情凄意切的言词铮铮有声。
在得知海子诗歌入选中学语文课本后,我们感到很是欣喜。其中不仅是为这位生时不为众人理解死后又遭人非议的诗人感到庆幸,同时也为中学语文教材选编者的这一手笔喝彩,更为那位渴望现代诗走入学校的校长感到欣慰。海子诗歌被越来越多的人的理解和喜爱,这已是不争的事实。他的诗歌如今被收入课本,也就是说它具有了诗歌范本的意味,这也应是当之无愧的。而语文教育的教材编选一直以来被认为缺乏人文关怀受到包括许多学者在内的业内人士的批评,北大中文系教授薛毅在一次讲演中直言不讳地指出
“文学教育在文学之上,建立了一套顽固,强大的阐释体系。它刻板、教条、贫乏、单一,它把我们与文学联系隔开了,它取代了文学,在我们这个极度匮乏的社会里发挥着使其更为匮乏的作用。”
这是很值得我们自检反省的。要突破蹈常袭故的旧习,不拘一格选用一些经典的文本需要独具慧眼和非凡勇气的。这次对海子诗歌的选录是一次大胆的突破,值得称赞。然而,好的文本仅仅是提供了一个好的园地,是否会结出丰硕的果实,关键还是看广大教师是如何引导的。如果在教学过程中我们一仍旧惯的话,那经典作品也会被我们讲偏,讲歪,讲得味同嚼蜡,刻板无趣的。在现代诗是登上了大雅之堂后,我们倒想问问:我们准备好了吗?
在《语文月刊》(2003年第5期)看到卫建云、刘国良先生的《自我封闭者的一曲挽歌》一文(以下简称卫文),文中对苗立源先生《做一个幸福的人》(载中学语文教学2001年第9期)提出了质疑。统观两篇文章,对海子诗歌的理解以及对海子本人的评价都大相径庭。我们认为有必要积极参与到关于海子诗歌的旨意的探讨之中,可望在探讨中提高理解,以助于真正备好现代诗这一课。
首先我们看看卫文作者在细读海子的《面》后质问道:
这里的(诗中)“幸福”仅是个假想,难道这种假想的“幸福”就是真正的“幸福”?就能说明诗人是热爱生活、咏赞生活、情感欢快吗?如果真是这样,那为何要“从明天起”,不说“今天”就如此呢?自己的幸福尚且还是假想,又何以给与他人以祝福呢?
诗中的幸福应该是假想的,并且这种幸福并不是异想天开的,是可触摸得到的;至于是不是真正的幸福,我们觉得这无需质疑的,每个人幸福的标准是不同的,并且同一个人在不同时期的幸福期待也是不同的,我们无需也无权指正他人幸福的指向,在创作《海》时作者是不是真正的幸福只有当时的海子有权力来认证。而且,如果这种生活没脱离我们的日常生活空间,而又表露出对此的向往,那又有何不能说“诗人热爱生活、咏赞生活、情感欢快”呢。卫文问道,“为何要从明天起”,而不说“今天”就如此。在这里如果把今天和明天做细微的时间划分的话,就近似于无聊了。这里的“明天”时间概念有类于陶潜诗句“觉今是而昨非”的时间概念,陶潜是借今天来否定昨天,同样地海子也是借明天来反叛昨天。再来说说是不是自己还未实现幸福就不能祝愿别人幸福呢,这样的逻辑显然是错误的。照这种逻辑,苏东坡一生被一